盧太後步步緊逼,絲毫不肯讓步,嚴(yán)詞厲色道:“墨罕求娶我朝最尊貴的未婚女子,溧陽郡主身出皇室,只待封上公主名號(hào),為國效力的時(shí)候,她們?cè)蹩赏丝s。”
“這……”左淩軒一時(shí)不知該如何應(yīng)答,他心中憤恨,可又無法反駁,於國於民,這都是好辦法。
盧太後心知他外強(qiáng)中干,便柔和了聲氣,目帶哀傷的感懷道:“若你父親仍在,未曾丟下你我孤兒寡母,母後再怎麼也不會(huì)讓你做出不如意的事情呀!”
左淩軒卻不這麼想,他所知道的父親在家中寡言,但也有其他的妾室,倘若父親未曾過世,繼位的不一定會(huì)是他。
“溧陽郡主比其他的女子,不過是出身高一些,皇兒,這天下握在你的手中,你想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br>
盧太後見他執(zhí)拗的不肯松口答應(yīng),嘆了一口氣,忽然幽幽道:“皇兒,你知道耿氏為什麼會(huì)死嗎?”
“母後說的是前攝政王妃?”左淩軒抬起頭,看著盧太後的神情,頓時(shí)有不好的預(yù)感。
他對(duì)耿瓊琚是知道的,除去是盧太後的表妹,也是盧國公府手中的棋子。
不知不覺,左淩軒問了出來:“那她是為何死的?”
盧太後此時(shí)的神情突然陰冷起來,這令左淩軒很害怕,只聽她幽幽地說:“因?yàn)樗懒艘粋€(gè)秘密,能夠讓你我母子二人死無葬身之地的秘密?!?br>
“可這與溧陽前去和親,又有什麼干系?”左淩軒做出最後的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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