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怎麼會累,這權(quán)柄在手的感覺實在太好,讓他迷戀的舍不得放手。
他志在天下,萬世功業(yè),怎能為兒女情長所累,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總歸是會淡忘的。
“你說,容華大長公主府是個什麼情形?”
寧潤思忖了一下,斟酌著答道:“在那日之後,大長公主府就沒了什麼動靜?!?br>
左淩軒放在桌上的手指動了動,觸及微涼的桌案,他垂眸說:“若是欽天監(jiān)看好了日子,遣派使臣送溧陽公主去墨罕,不要耽擱?!?br>
“是,遵旨?!睂帩櫺睦锏偷蛧@息,面上什麼都不敢露出,真真是可惜了。
這世上,還有誰能和溧陽公主一樣呢。
左淩軒仿佛回到了白日里的壽安宮,他以為只需要隨便挑選出一家貴女即可,誰想太後娘娘早已擇定人選。
“你是皇帝,要以大局為重?!边@些說服的話,早就在盧太後的心中過了無數(shù)遍,她對這個兒子很了解,知道如何說服他。
“母後此言,兒臣不懂,寡人如何不以大局為重,自古以來,以臣女代主和親不在少數(shù),更何況溧陽并非公主,又為何非要她不可?”
左淩軒自幼不敢違逆太後,他懼怕母親,可為了溧陽,他第一次與母後起了爭執(zhí),溧陽是他從小就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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