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漲滿感讓楊成南幾乎秒S,他捂著臉,覺得丟臉到家,但早泄似乎稱了世渚的心,他聽見呵呵幾聲笑。
「成南今天在上面的話一下子就結(jié)束了。」
楊成南渾身發(fā)紅,淚珠從眼角滾落。他不想承認羞恥讓他興奮,但沒徹底軟掉的X器已說明一切。
「我需要成南再努力一下。」世渚笑說,然後狠狠ch0UcHaa起來。
「哈、嗯啊……」行李箱的車輪隨著世渚的律動來回在狹窄的通道間移動,讓楊成南沒有支撐點的身T產(chǎn)生b以往都還明顯的恍惚,激發(fā)了前所未見的歡愉。他叫得毫無節(jié)制,一聲b一聲Y1NgdAng放肆,帶動了世渚更狂暴的掠奪。
世渚大概補了不少潤滑,他能聽見自己的miXUE宛如一個Sh濘泥地,感覺每頂一下都擠出水泡。
「我、成南、成南不行……要、休息……」他的求饒直到世渚S了兩輪才被采納。「成、成南……躺……床……」抖著雙腿,他虛脫地趴在行李箱,喘著氣想要世渚牽他過去床鋪躺著。終於,身T被從後拉起,他松懈地呼了口氣,未料立刻被一道拉扯嚇得屏息。再回神,他已經(jīng)端坐在自己行李箱把手處的方寸空間上。「世渚?」他問,可這問句徒勞,只見世渚抬高他的兩腿扛在肩上,要做的事已昭然若揭。「世渚、等一下,去床上,在哪里怎樣都可以,這樣我會重心不穩(wěn)。」他語速快到像在念饒舌。
「日文沒退步啊。」世渚揚笑,握住原來沒消風(fēng)的r0U刃再度嵌入楊成南T內(nèi)。
「唔啊……世、世渚……休息一、啊啊!」楊成南的話全被撞碎在世渚的侵略中,轉(zhuǎn)成了ymI的涕泣。他的身子快被凹成半,使一頂一磨帶來益發(fā)無邊的舒爽。而行李箱就要翻覆的危險騰空感也帶來了助興,他又S了好幾次,但出來的已是稀稀的JiNg水。
終於,他連求饒都講不出來,只能任憑世渚揮汗C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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