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敘當(dāng)然是一眼看穿景可的別扭,他手把手教的景可武功,對她的狀況再熟悉不過,估摸著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耗盡了真氣,不然不會找借口停下來。
還在這里嘴硬找借口,如果他真把她丟在這里,都不知道她要怎么拖著這樣的身體回去。
慕容敘嘆了口氣,無奈道:“我的這些侍衛(wèi),最小的也練了叁年輕功了。你才掌握真氣多久,何苦這般透支自己身體?”
他快步上前,一把打橫抱起景可。
“可兒,你既然已經(jīng)看到那些侍衛(wèi)一身血污的回府,還選擇跟著我們過來,就應(yīng)該明白一件事情?!辈坏染翱煞磻?yīng)過來,慕容敘足尖一點,如飛鳥般輕盈地穿梭于樓廊亭閣之頂,“這個時候,不可能讓你說走就走了?!?br>
如果他只是慕容敘,面對心愛之人的變卦,他會當(dāng)機(jī)立斷地選擇順著她,送她回去;但身為八重門的肅使,任何有泄密可能的漏洞,都要完全堵死。
他本不想把景可牽扯進(jìn)這些事情,但景可居然犟到在房頂上守株待兔。
她不知道,八重門干的那些臟活,都有著極高的保密等級。出了這樣的事情,為了讓景可這條命留下來,他除了讓景可加入八重門,別無選擇。
畢竟他的院里的那些侍衛(wèi),并不完全是聽命于自己,還有公主的眼線。
景可被慕容敘猝然抱起,渾身僵硬,緊張地抓著他胸前的衣物,把臉埋在他胸口:“……我知道了?!?br>
慕容敘見她這副樣子,莫名想起了燕南一些會把頭埋進(jìn)土堆的小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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