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宮澈要了半天也沒要出個所以然來了。
西宮慎道:“話都不會說了嗎?”
西宮澈連忙答:“要....要成婚!孩兒以為您要娶他做....您別瞪孩兒啊..”
“孩兒轉頭就跟聽君說了您的事,孩兒當時在想,聽君這樣喜歡您,您居然背著他找了別人,這人還是淡臺先生,您竟還行那強人之舉,強迫家臣做您的妻,這、這實在太過分了,孩兒不想這事真發(fā)生...畢竟這事關您的名譽,孩兒就偷溜出府,找..朋友買了藥,想著攪了這宴,把這事兒拖一拖,您跟聽君..多親近親近,許能有些轉機....”
他哭喪著臉,一股腦的將話都說了出來:“孩兒沒有別的心思啊,孩兒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您和聽君。”
“你說聽君喜歡孤,是孤背著他找了別人,孤還強迫家臣做自己的妻?”
西宮慎笑了一聲,轉而將手中攥著的盞狠狠一扣,撐著桌站了起來,就要往西宮澈那兒走。
眼見勢頭不對,聽君心有懼意,卻還是撲上前抱住了西宮慎的腰。
那烈性十足的藥副作用不小,西宮慎吃了過劑的量,身子還虛熱著,沒能恢復,如今被聽君這么一抱,自是失力地坐回了椅上。
這么一來,連帶聽君也壓著坐到了他身上,好似投懷送抱一般。
“非禮勿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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