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穿上白襪和球鞋，我低著頭，保持著一種絕對的、沒有聲音的順從。

        霍云庭依然沒有回頭，他的手伸向後座。他隔著尼龍輕輕地觸碰我的襠部，沒有停留，只是進行了一次確認(rèn)。

        確認(rèn)完畢。這項羞辱式的檢查結(jié)束了。

        「坐到後座去?！顾淅涞卣f，然後轉(zhuǎn)頭看向洛嫣，「你坐上來?！?br>
        洛嫣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她打開車門，與我交換了位置。她的動作從容、優(yōu)雅，就像在進行一次毫無意義的儀式。

        我蜷縮在後座，絲襪的觸感冰涼而緊繃，像一張網(wǎng)將我牢牢困住。

        霍云庭一踩油門，越野車平穩(wěn)地駛?cè)肓塑嚵?。他的右手很自然地放在洛嫣同樣穿著膚sE絲襪的腿上，那動作親密、熟稔，像是每天都會發(fā)生幾百次。

        我從後視鏡里看不到洛嫣的表情，但我能想像到她那張冰冷、高傲的臉。

        我的手不自然地放在膝蓋上，絲襪被我的手心捂出了一點溫?zé)??；粼仆サ降资鞘颤N意思？難道洛嫣是他的玩物？可是在我看來，洛嫣怎麼也都是一個的職業(yè)助理。

        我內(nèi)心的困惑像一團冷霧一樣迅速蔓延?；粼仆ナ窃诠室庑呷栉遥€是在用洛嫣來給我樹立一個新的、更殘酷的標(biāo)準(zhǔn)？

        洛嫣坐在前座，與他并排。而我，這個被霍云庭和宋遠(yuǎn)稱為「nV神」的nV人，此刻像一件被塞在後備箱里的貨物，蜷縮在後座。

        那份被他親手剝奪的、年輕人的自由感，此刻被冰涼的絲襪和後座的黑暗徹底吞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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