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方舟終于放下了筆,卻依舊沒看她,聲音平靜得可怕:“本王已經(jīng)遵照你想要的‘帝王’身份,處理完了最后的宣告。毒酒,還是白綾,你自己選一條?!?br>
噗通!
龍娶瑩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聲音發(fā)顫:“求求你!行行好……饒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回去吧。”駱方舟重新拿起一份奏折,語氣淡漠得像在打發(fā)一只蒼蠅,“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本王對將死之人,已經(jīng)沒興趣了。”
龍娶瑩真的沒轍了,腦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裴知?那句“道歉”。她連滾帶爬地沖到御案前,雙手捧起旁邊裝飾用的一根鑲玉皮鞭,高高舉過頭頂,聲音帶著絕望的哭喊:“求你罰我吧!怎么罰我都行!把我揍個半死!抽得皮開肉綻都可以!只要別殺我!”
駱方舟連眼皮都懶得抬,徹底無視了她。
龍娶瑩心一橫,把最后那點羞恥心也扔到了九霄云外。她猛地轉(zhuǎn)身,撲過去緊緊抱住駱方舟的大腿,臉貼在他冰涼的蟒袍上,語無倫次地哀求:“你讓我生孩子也可以!我不偷偷喝避子湯了!我保證!你讓我懷你的孩子都可以!求你了……別殺我……我不想死……”
駱方舟終于有了反應(yīng)。
他合上手中的奏折,緩緩地,將目光落在了她涕淚交加的臉上。那眼神,像是審視一件骯臟的、卻又有點新奇玩意的物品。
“你?”他嘴角勾起一抹極盡譏誚的弧度,“想做母親?”他的手指,冰涼而有力,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臉,“你這身子,被多少人碰過?王褚飛?鹿祁君?還是秀竹苑里那十幾個男妓?這般人盡可夫、骯臟不堪的身子,也配……也敢想生下本王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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