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兒收起不正經(jīng)的笑容,道:「想說說嗎?」
「今天的事真的很謝謝你,雖然北條老師很亂來,但助手吉川先生很可靠,而且你都來接我了......」聰實努力把床墊空出足夠空間,道:「來擠一擠吧,只有一條薄被子,直接睡在榻榻米上的話,明天會感冒的?!?br>
狂兒默默用厚被子牢牢蓋好聰實,然後披著薄被子,側(cè)身睡在床墊上,托著頭看著聰實。
被被子牢牢卷著,只有臉露出來的聰實,看著天花板慢慢說道:「今天的事,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遇到。那個時候很混亂,跟你打電話的時候,我沒發(fā)現(xiàn)是什麼回事。結(jié)果在警署里做筆錄,要清楚把事情從頭到尾仔細說出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個人??」他頓了頓,說:「好像想qIaNbAo我?!?br>
空氣好像忽然凝滯了一樣,看狂兒沒接話,聰實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就嚇到:「你......怎麼了?」
「沒事??!嘿嘿~」
「......你還是別笑了,你不笑還沒這麼恐怖!」
狂兒坐起來,道:「聰實君,你不用擔心。如果你現(xiàn)在不想看到我,我回車上就好?!?br>
聰實直直地看著他,道:「今天我最感激的就是你來陪我,你還沒來到的時候也讓朋友陪我,沒放我一個人?!顾悬c不好意思,垂下眼睛道:「身為男人應該堅強一點,但這時候要我一個人待著,我會害怕?!?br>
狂兒想起還在開車趕到東京的途中,助手跟他說的話:「你外甥那件事看來不像普通的打架,本來是署里夜班的低階巡警跟他在房里說話,現(xiàn)在卻來了幾個明顯熬夜熬到快掛的專案警探一起問,他是不是被卷進什麼麻煩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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