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嗓音很淡,聽不出什么悲傷或者痛苦,好像只是單純的在描述一件事。
琴酒其實是無法共情別的人,但在聽到了北川秋的這些描述之后,手臂微微收攏了一些,好似他也能感同身受一般。
“我在找不到你之后,決定去當(dāng)個警察,我不想有人過上和我一樣的生活。”
“萬一你也被抓走了怎么辦?”
“我得救你才行。”
琴酒呼吸微微一窒,酸澀感從心口蔓延到每一個角落,他好像被不屬于他的痛苦給裹挾住了。
摩天輪即將落到地上,北川秋繼續(xù)道,“我很討厭組織。”
琴酒還未來得及說話,北川秋往后一退,他站了起來,琴酒隨身攜帶的伯。萊塔已經(jīng)到了他的手里。
他舉起了自己手里的這把槍,對準(zhǔn)了琴酒。
狹小的空間里,剛剛還靜謐的氛圍被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凝的氣氛。
琴酒姿勢都沒變,他坐在座椅上,帶著一種從容,他墨綠色的眸子仿佛終年不化的冰川,他的視線這個時候才往不遠(yuǎn)的地面掃了一眼。
在排隊的人早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站在各個角落,嚴(yán)陣以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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