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長的手指沖破小穴的阻擾,模擬著性交的動作,來回抽插做著擴張。
許梵的大腦一片混沌,努力睜開雙眼,卻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景象。他氣息紊亂,斷斷續(xù)續(xù)地呢喃著,聲音細碎而無助。
男人將耳朵湊近他唇邊,才聽清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吐出幾個字:「不要······不·······要······」
少年大著舌頭,說得極為吃力,明明只有兩個字還說得斷斷續(xù)續(xù),再也不復往日的伶牙俐齒。他破碎的囈語落到男人的耳朵里,更像是催情的撒嬌。
「不要停?」男人低笑,手指更加放肆地往甬道深處捅了進去:「沒問題?!?br>
許梵身體里某一根弦被捅到了,他嗚咽一聲,身體不住顫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穴肉愈發(fā)緊緊絞著對方的手指,企圖將異物排出體外。
「原來你的騷點在這。」男人找到了許梵甬道里的小凸點,一次又一次按壓著指尖那一塊柔軟的腸道,欣賞著少年痛苦又快樂的表情。
許梵白皙的雙腿在床上不安地扭動,平整的床單被他踢得凌亂不堪,他兩只手使勁全力去推對方,但實際上,他的手像面條般綿軟無力。
男人壓在他的身上根本無力撼動。他俯身,舌尖撬開許梵的唇齒,肆意掠奪,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輕蔑。
許梵的掙扎只換來更加猛烈的掠奪,他被迫承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精神凌遲,理智在藥物和快感中逐漸崩潰,身體率先背叛了他的意志。隨著腸道內(nèi)的敏感點一次又一次被觸碰,不知不覺間,許梵胯間粉嫩白皙的玉柱,已經(jīng)昂首翹起,前端開始流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少年無助地流淚,破碎的呻吟從唇邊溢出:「嗚······啊······唔······」
男人見了低低笑著,語氣帶著一絲嘲諷:「騷母狗也太敏感了,我還沒開始肏你,這就發(fā)騷勾引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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