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你竟撫上了奧斯蒙的面龐,他堅(jiān)毅冷峻的臉在情澀的浸染下顯露出與平日里不同的韻色,仿佛一枝只為你一個人綻放的花朵。
你描摹著他的眉形,輕點(diǎn)了下鼻梁,腿也沒閑著,你輕輕地蹭著他,似有若無不肯重,奧斯蒙悶哼一聲,將你整個抱在懷中制住。
“別鬧?!彼袂閲?yán)肅,你卻見不得他這樣冷靜。
“沒鬧?!蹦爿p輕軟軟地撒嬌,說他的手掌太熱,把你的衣服都燙化了。
夏天的睡裙本就光滑而單薄,你沒說還好,你一說奧斯蒙就不可抑制地陷了進(jìn)去,仿佛他的手掌按住的地方不是衣衫,而是赤。身。裸。體的你。
他的體溫升高,手掌也更燙,這下真的要把你燙化了似的。
你咬著唇想繼續(xù)勾引下去,又擔(dān)心太過火收不了場。你病還沒好呢,若是夜間忙忙碌碌如奔騰野馬,起起伏伏如浮萍漂泊,第二天醒來肯定又要加重了。
說不定連起床都做不到,只能垂著眼低聲啜泣想下床都不能。
多慘啊,一時(shí)的歡愉卻帶來更久的痛苦,沒有666的痛覺屏蔽,你還是收斂一點(diǎn)好了。
不過,也不一定是一時(shí)的歡愉,如果奧斯蒙非要攀高峰,說不定得熬到天亮。
還是不了……吧。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