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雯夠上高寒的耳垂時,他的目光聚焦在那堆閃光的粉紅sE上。
也許隨意的背後往往缺少一種令人敬畏的莊重,以致無意間就會失掉事物本身的價值。
高寒醒來時身邊已經(jīng)空了,窗簾的縫隙透進一縷羞澀的yAn光。那堆粉意彌漫的現(xiàn)鈔還堆在大床的角落,顯然是方雯的整理讓它們依舊秩序井然。他知道方雯是按下夜班的時間回家了。除了那堆“從天而降”的鉅額鈔票讓他感到喜悅之外,他最深的感悟就是制造出兩個小生命的方雯出乎意料的緊致。
五天後,又有三十五萬元現(xiàn)金到位了。還是那個房間,還是那麼瘋狂,最後的臨界點還是巖漿般炙燙。高寒唯獨的新發(fā)現(xiàn)是方雯身T上那道并不顯眼的剖腹產(chǎn)疤痕。
一個月後,又有八十萬到位。方雯的熱烈已經(jīng)超越了極限,兩鬢流下的汗水彷佛因酷熱融化的脂肪,緩慢而透亮地流淌著。這次高寒又有了新發(fā)現(xiàn),那就是他站在窗口看到先下樓的方雯盡管半個小時前像個撕咬的母獸,但此時卻判若兩人,仍是一副優(yōu)雅嫻靜的模樣。也許真像人們所認為的那樣,nV人的光鮮要麼是在男人的金錢滿足下,要麼是在Ai情的滋潤下。這段時間以來,方雯b之前更加水靈、更加嫵媚了。由於接觸多了,高寒覺得她的形象遠遠勝過別人對她的中傷。
又有兩次之後,方雯交給高寒的現(xiàn)金總數(shù)達到了二百七十萬,這已經(jīng)是方雯所說的全部“房款”了。而高寒卻不單單只收獲了這些錢,他還記住了方雯的一句話:“和你在一起已經(jīng)不是我的習慣,而是我生命的需要?!?br>
這時的高寒已經(jīng)在一種無法拒絕的熱情中把方雯理想化了,他要為她的信任和無以名狀的Ai戀負責任,打算支持她離婚,滿足她丈夫的要求把兒子判給對方,然後讓她帶著小晚荷一樣可Ai的nV兒跟著自己。雖然那時高寒已經(jīng)明白這是一場區(qū)別於雙方相互Ai慕的戀情,只是由於一方被動接受另一方的恩惠和追求而導致的被動式情感,但他仍然覺得自己有義務讓這娘倆幸福。不管為什麼,也許只是為了當初自己對她的那句承諾——我對得起你。
不過,出於多方考慮,高寒還是堅持給方雯打了一張類似於借據(jù)的收條,證明自己從方雯手里拿了二百七十萬元人民幣,用於生意投資和周轉。
然而,事實證明狡詐的命運之神特別會捉弄人,往往輕而易舉就把人扔進鮮花鋪就的陷阱。正當高寒以被動的形式趟著方雯粘稠的Ai戀逐步走向事業(yè)的正軌時,晴天打了一個霹靂,鄰省花城的幾名便衣警察在機場出口給他帶上了手銬。
被捕幾個小時候後,警方就用令人作嘔的事實把他拽出了濃稠莫測的迷霧。原來方雯給他的那二百七十萬人民幣根本不是什麼售房款,而是她用自身的美貌做誘餌,以幫對方炒GU為名,從鄰省花城一個退休的老校長那里騙來的贓款的一部分。
這個噩耗把久經(jīng)江湖的高寒震傻了,呆坐在鐵椅子上一動不動,彷佛時間停嘎然驟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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