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英,七十年代叱咤港澳的走私nV王?!估顕鴱婞c燃一支煙,「1975年蛇口緝私隊伏擊他們的船隊,Si了十幾人。傳聞說徐秀英也Si了,但有人說看到她毀了容,隱姓埋名?!?br>
「她和趙承業(yè)是什麼關系?」
「當年趙承業(yè)系他的二把手。」李國強吐出一口煙圈,「緝私隊伏擊後,徐秀英失蹤,趙承業(yè)反而越做越大。江湖傳聞話...那次伏擊根本系趙承業(yè)通風報信。」
白景天拿出那張照片:「這就是證據。如果徐秀英還活著,她一定很想看到這個?!?br>
「你想搵徐秀英?」李國強搖頭,「太危險。就算找到,他憑什麼幫你?」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拱拙疤煺f,這是他從廣州吳主任那里學來的話。
李國強沉思良久,終於說:「後日午夜,鯉魚門碼頭。準備五萬現金,不要被人跟蹤?!?br>
李國強離開後,白景天開始收拾重要文件。他不敢留在辦公室過夜,但現在出去可能更危險。猶豫之際,電話突然響起。
「白老板,」是陳律師彬彬有禮的聲音,「明天上午十點,趙生想請你來永興談新項目?!?br>
「沒問題,我一定準時到?!拱拙疤鞆娮麈?zhèn)定地回答。
掛斷電話,他立刻明白——趙承業(yè)已經知道他去過12-8室了。這是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而他現在就是那只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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