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覺腦袋像針刺一般疼痛,即便這里的溫度很低,很腦袋上依舊有密密麻麻的冷汗冒出來。
我虛脫似的掏出手機,準備在網(wǎng)上預(yù)訂一家便宜點的旅店,今天晚上先住下。
我很久沒有這麼狼狽過了,要不是溪月臨走時給了我五百塊,我現(xiàn)在真不知道咋辦了。
田潔真的太令我失望了,即便開玩笑,我覺得她這個玩笑也太過了。
在手機上看了一圈,都沒有低於三百的旅店,有也滿房了。
天sE越來越晚了,頭也越來越重,我?guī)缀醢胩稍诘厣?,重重喘息著?br>
我擔心自己嚴重了成肺水腫,弄不好真會致命。
路過的人也越來越少,并沒有人停下來問我一句需不需要幫助。
這也不能怪世人冷漠,這個時代,多一事都不如少一事的。
就這麼躺了半個小時後,一陣刺眼的燈光,撕破了夜的沉重,在我正前方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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