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邱淇伸出手,拉阮氏竹起來,摘掉了他的手套和馬術帽,阮氏竹身上的灰和沙土蹭得羅邱淇渾身都是。
羅邱淇一手攬住阮氏竹的腰,回頭看了一眼希爾蘭,說:“我等會兒叫獸醫(yī)過來給它做檢查。”
阮氏竹痛得只能發(fā)幾個短促的音節(jié),臉靠著羅邱淇的肩平復氣息,被帽子壓得扁平的頭發(fā)也在羅邱淇的揉搓下恢復了一點原有的蓬松。
“下午的訓練就到此為止,你也給自己騰出一點休息的時間?!彼犚娏_邱淇說。
休息當然是想休息,阮氏竹一直很嗜睡,羅邱淇今年二月隨口問他想不想報名參加六月將于愛爾蘭舉辦的一場場地障礙賽,他也只是隨口答應了,不過到近期才意識到他是真的要去參加很正式的比賽,打算臨時抱抱佛腳,不至于最后特別丟羅邱淇的臉。
羅邱淇說讓他回去休息,阮氏竹沒有反對,去室內(nèi)草草地沖了個澡,換好衣服出來,先去借閱室借了幾盤錄像帶。
借閱室的管理員已經(jīng)和他認得很熟了,阮氏竹趴在桌子上填表,分出心和她聊了幾句,得知最近似乎有一部影片很受歡迎,打算有空了就請羅邱淇一起去看。
回到宿舍樓,阮氏竹走進電梯里,刷卡后按了最上面的那個按鈕,發(fā)現(xiàn)柯英縱在電梯內(nèi)部也新貼了一張一二樓層禁止使用電梯的聲明。
他最近每天都和羅邱淇在宿舍過夜,只有年初陪羅邱淇去比利時的賽馬拍賣會時,離開了半個月左右的時間。
阮氏竹回臥室換了身寬松點的衣服,挑了盤錄像帶插進放映機中,看了差不多半個多鐘頭,沒等到羅邱淇回來,自己先困意上頭,抱著沙發(fā)靠枕,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室內(nèi)沒開冷氣,窗戶也是關著的,阮氏竹睡的這一覺像是躺在赤道中心,熱氣源源不斷地從身下蒸騰而出,睡了沒多久,冒出來一身的汗,做的夢也是千奇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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