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花了半個多鐘頭,阮氏竹總算徹底醒了過來,坐在餐桌邊吃今天的第一頓飯。
吃完飯也不被允許躺回床上,阮氏竹站在陽臺上,推開了窗戶,看見窗外距離不算遠的海灣,以及海灣后,不辨春秋的綿綿綠山。
羅邱淇走到他身邊,陪他欣賞了幾分鐘的風景,想起什么,問阮氏竹想不想和他去他讀大學的地方看看。
阮氏竹說“想”,他們便在下午四時多,一起離開了公寓。
羅邱淇駕車,行駛在略微擁擠的道路上。阮氏竹專心看向窗外,發(fā)現(xiàn)街邊的綠植也都掛上了代表圣誕節(jié)的彩色燈串,他們?nèi)绻丶一氐猛?,或許可以碰上這個城市最繁華的夜景。
就是羅邱淇沒開車載廣播,這倒不太符合他平時的習慣。
站在運動場的邊緣,身邊到處都是青春洋溢的年輕面孔。
落日的余暉交織著穿透重迭的云層,像是要將原本破碎的灰靄燃燒殆盡。
火勢向著黏連的兩道身影傾倒而來,海面上浮現(xiàn)不與存亡的火星。
被顛覆的舊時代,不再適合被反復提起、稱道。
他們有取之不竭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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