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修剛一坐好,身T還沒坐穩(wěn),車輛就猛然啟動。東鄉(xiāng)緊握方向盤,手背上的青筋浮起,車內(nèi)沉默得可怕,唯有輪胎碾過柏油的聲響嘶嘶作響,像壓住了什麼即將爆發(fā)的情緒。
慈修低著頭,眼神飄忽,指尖緊緊捏著戲服下擺的布料。他開不了口,因為他知道這沉默不是放過,而是風暴前的審判。
終於,東鄉(xiāng)開口了,聲音冷得像劃破窗玻璃的刀:
「你什麼時候,學會站在那種人身邊了?」
慈修顫了一下,小聲回道:「他只是個商人……說想資助戲院——」
「你以為我在問這個嗎?」東鄉(xiāng)猛然煞車,車身一晃。慈修差點被甩向前方,卻立刻被東鄉(xiāng)一把扣住肩膀?!改阒恢滥銊倓偪雌饋硐袷颤N?」
「……什麼?」
「像在對一個洋人點頭哈腰、微笑撒嬌的戲子。」東鄉(xiāng)字字緊咬,「你是我的人,林慈修。不是誰遞張名片,你就能笑得那麼好看的貨sE?!?br>
慈修咬著下唇,沒有為自己辯解。他知道東鄉(xiāng)不是因為那張名片發(fā)怒,而是因為那個笑容。
東鄉(xiāng)b視著他,語氣壓低卻更銳利:「你覺得我不好嗎?是因為我沒讓你高調(diào)牽手、上報紙?還是你從來沒當我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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