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打算跟他說嗎?」喬瑾芳聽見哥哥話語翻了翻白眼收起玩笑的語氣,語聲溫和起來。
「我不敢?!顾D了頓,「他這樣的人,背上太多東西了,不該再有什麼人添麻煩。況且……秦家是軍人世家,我們喬家雖通達(dá),這件事……哪里能讓人知道?!?br>
喬瑾芳也靜默下來,望著天sE由暮轉(zhuǎn)夜。
「那你至少,要讓他知道你一直在他身邊吧?!顾p聲說。
夜深,秦府書房燈光尚亮。
秦函之獨(dú)自坐在桌前,桌上攤開的,不是軍事地圖,而是一疊寫了又寫的詩句與書信。他用毛筆細(xì)細(xì)描繪每個(gè)字的情緒,如同在尋一個(gè)早已散佚的靈魂。
他早該放下了,畢竟那位「沉雨亦是晴」已多年無音訊。但每當(dāng)夜里萬籟俱寂,他仍會想起那些紙上的對話,那些未曾相見卻b肩更親近的詞句。
「還在寫信?」門被輕聲推開,秦淮之站在門口,身上還帶著淡淡汗味與煙火味。
「嗯……沒事做,寫著玩。」
秦淮之走進(jìn)來,看見書桌上一張未封的信紙,略帶皺摺,字跡卻極工整。
「你在軍里……還好嗎?我知道你從來不Ai這些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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