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好?!鼻嗄贻p笑了一聲,渾然不知道織田作之助的意思。
織田作之助盯著他看了差不多有三秒,思考港口黑手黨,也在思考怎么樣可以讓對方同意自己嘗點他的血——雖然這樣說像是中世紀的吸血鬼。然后去往了廚房。就那么開著門,從廚房也能看到青年的狀態(tài)。
進入廚房后織田作之助開始準備煮咖啡。把水壺放到火上,?用水浸濕攪拌棒加入咖啡粉后,?往里倒熱水。
“不能給警察打電話,?那醫(yī)生呢??”織田作之助看著熱水問,“我做的不過是應急處理。如果不讓醫(yī)生好好處理,?你會死的?!?br>
“這你不用擔心,?”青年用拖長的沒什么感情的聲音說,“只是這種程度,?根本無所謂。我已經習慣受傷了?!?br>
“是嗎。那就聽你的?,?”織田作之助攪拌著咖啡,?設置了定時?,?“不管怎么說,?面對港口黑手黨這種惡魔,?我這一介郵遞員是反抗不了的。?”
“聽話是好事。那么接下來?——?”青年說到這,開始止不住地咳嗽,?然后吐出了鮮血??椞镒髦B忙趕到他旁邊,?為了不讓他被吐出的血堵住喉嚨,?把他的頭偏向側邊。檢查他的口腔,?但這種情況下無法確定是什么地方出血了。?可能只是口腔受了傷,?也可能是內臟出血。
鬼使神差地,織田作之助把手放在青年口唇邊,血液滴落在他的掌心,像是一滴蜂蜜,也像是一塊蛋糕。
織田作之助舔了一口,眼瞳驟縮。
他無法用語言形容那種味道,如果讓他下一刻死去,織田作之助也覺得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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