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上課,三年二班的教室中心位置空成了完整環(huán)閉的圓,要問原因,得看正中心上正坐著散發(fā)低氣壓的程野。
“怎么最近她時不時來上課,之前不是一直曠課嗎?”
“你小聲點……”
嗡嗡的討論不知道還以為是一群蚊子在耳邊叫,程野聽的心煩。被許乖乖給了當頭一棒后渾渾噩噩地來這個教室干坐著簡直愚蠢,他干脆起身,椅子狠狠向后騰發(fā)出刺耳的刮地聲。
教室里一陣壓抑的驚呼。
怎么這群學生天天想著八卦,是作業(yè)少還是學習太簡單?也對,那些稀奇古怪的課有什么好學的,他是為了搞清楚許乖乖尾隨他的目的才忍住連續(xù)幾天坐在這,現(xiàn)在也沒有留著的必要。連賭約他都不想管,那兩個人愛演偶像劇就演,他回家眼不見心不煩。
許乖乖看起來也沒那么傻,怎么就又像要回到常宙的陣營?常宙使了什么法子迷惑她?
程野腦海里出現(xiàn)常宙柔若無骨地趴在許乖乖肩上哭訴心腸的荒繆場景,盡管恐怖地讓他汗毛束起幾根,卻打心底覺得常宙也不是沒有耍這些惡心小手段的可能。
他是不是也要耍些手段……
程野覺得沒必要,可心里那股氣越積越高最終沖上頭頂。
于是歷史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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